她坐在办公桌边，一边改着方案，一边脱了高跟鞋，把脚蜷进椅子里。沈逸飞站在她旁边，递过去文件等时候，余光看见她裸露的脚踝，细长、温白，像未经阳光的秘密。
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
”你看什么？“她声音平静，没抬头。
他想收回视线，但迟了。
她终于看向他，眼神像刀片擦过温水，”你喜欢这种状态吗？“
”哪种？“
”你做下属，我做上级。你只能看，不能碰。“
他喉咙发紧，”你知道我不是只想看。“
她轻笑一声，合上电脑，”那你是想？“
”是你想的那种“
她没说话。只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，扯了一下他的领带，低声道：”那就别说话别暴露，你还以为这世界讲规矩。“

沈逸飞没多问，他听懂了她的语法：不是拒绝，只是延迟。
他吻了上去，带着些急切，又像是攻击。
她的嘴唇微凉，带着白天残留的口红味，她没回应，任由他亲，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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